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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剧王珮瑜身高体重年龄照片微博个人资料简历家庭背景是哪里人?
王珮瑜 ,1978年3月4日生于苏州, 上海京剧院著名京剧余派(余叔岩)女演员,师从王思及。
1992年考入上海市戏曲学校,2001年毕业于上海市师范大学表演艺术学院,做票友的舅舅将其带进京剧大门。开蒙学老旦,很快就以一出《钓金龟》获得江苏省票友大赛第一名。后改学老生。2011年获得第二十五届中国戏剧梅花奖。王珮瑜 扮相俊秀,演唱古朴隽永。
2016年1月6日,获颁“2015中华文化人物” 。
中文名王珮瑜
别 名瑜老版
国 籍中国
民 族汉
出生地苏州
出生日期1978年3月4日
职 业京剧演员
毕业院校上海市戏曲学校
主要成就第二十五届中国戏剧梅花奖
“梨园杯”全国戏曲华东区一等奖
优秀青年演员评比展演一等奖
青年京剧演员电视大赛最佳表演奖
代表作品《失空斩》《搜孤救孤》《捉放曹》《文昭关》《击鼓骂曹》
学 历研究生
性 别女
王珮瑜的老公是李子腾吗?
王珮瑜来北京跟一位90多岁的名家学戏,有一位为了看她一眼赶来的记者说:“她就是京剧界的‘李宇春’。”这话王珮瑜可能不爱听,总有人把她比作“超女”,说她长得像周笔畅,又说她在京剧界的影响堪比李宇春,造成的震动不亚于郭德纲。实际上,王珮瑜在圈内的成名早于上述任何人,她的唱念做打也不像李宇春那样有争议。1978年出生的她被《人民日报》称为京剧界的传奇人物,谭元寿有一次看到她演出说:“这不是孟小冬吗?”孟小冬是梅兰芳的外室,解放前最好的女老生,从此,王珮瑜被称为“小冬皇”。
14岁才正式学戏的王珮瑜不是世家子弟,只是因为有个票友舅舅入了行。她在从艺道路上没有经过坎坷,一上台就是碰头彩,作为新中国培养的第一个女老生,她25岁就当上了上海京剧院一团的副团长兼支部书记。近几年京剧界有主演当团长的惯例,但在论资排辈的圈子里,50年来从没有王珮瑜这么年轻的团长,以至于在她很年轻的时候就已经有了“瑜老板”这个称号,在电视台做节目时,杨澜也恭敬地称其为“瑜老板”。
瑜老板在京剧圈真正造成的震荡不只是她十几岁就开始唱40多岁的演员也拿不下来的戏,而是在2005年初,她辞职自办了戏曲工作室。在她之前,于魁智等名家办过以自己名字为招牌的工作室,著名青衣张火丁的工作室发展得还有声有色,不过,这些工作室都是挂靠在中国京剧院,以国企形式存在,拿的是国家工资。王珮瑜的工作室是第一个自负盈亏的,她带领了12个人的班底,像解放前名角独立挑班唱戏一样,在武汉开了第一个个人专场。
京剧和曲艺不太一样,郭德纲组织七八个人可以组成德云社,这些人日常照样有别的工作和收入,可是京剧票友和专业的区别很大。像王珮瑜这样的女老生或男旦,各地戏校培养了不少,除了她和胡文阁,没有一个能进入正规院团的,全在江湖上串场子,日久年深,功夫就废掉了。即使是专业演员,京剧和舞蹈一样,也是改行最多的,她们中稍有姿色的都去做了演员。有个前景很看好的武生刘子蔚曾是扮演梅兰芳的候选人,他在十几年前就改拍琼瑶剧了。京剧看似容易,真正唱起来却很困难。 央视戏曲频道曾经请戏曲行当出身的影视演员表演,徐帆曾是武汉京剧院的大青衣,如今她上台,对着词还磕磕绊绊唱不成句子,她在电视剧《青衣》里的所有唱段,都是由张火丁幕后配唱的;中国戏曲学院毕业的秦海璐,已经不敢开口,在戏曲频道表演居然唱了首流行歌曲了事。以前的戏曲专业学生定向分配,入学前有严格把关,现在有钱就可以上学,学完后立即失业,这也是京剧演员大量改行的原因之一。
在走上社会之前,王珮瑜曾经考虑过各种问题,只是困难比她想象的更多,或许她还有上海京剧院这条退路,就没有郭德纲那样无产得更彻底。京剧是政府扶持的国粹,有很多领导票友,这是有利因素,只是这些政策支持只针对国企。王珮瑜想学习旧时的戏班制:名角不须养团,只要养他的行头,低成本运作,票款由主角、后台、剧组三家分成,人数最多十来个。目前的国企形式的演戏方式是:到外地演出会有七八十人的建制,交通、食宿、收入按固定工资计算,龙套也要跟着长途跋涉,而实际上在当地找龙套演员要经济得多。以前角儿挑班时,琴师不好好拉可以拿小棍抽他,如果琴师家中有事,角儿又要全部包揽费用。现在新社会当然不讲这些,主角觉得琴师拉得不好也不好说什么,唯有委婉商量,大家都拿一样的工资,龙套的资历或许更长。京剧界是汪混水,一直说要改革,不过是排些新编历史剧,或是把《哈姆雷特》做成改良京剧,用现代诗的词、普通话念白加上英文字幕,糊弄一下外国旅游团。很多演员无戏可演,尤其是女生男旦,他们不能演现代京剧,必须扎上靠、勒上头才能雌雄莫辨。王珮瑜成为了角儿还好些,他们的演出有90%的观众是为了看她,但没名气的只好坐冷板凳。
王珮瑜希望实现剧团股份制,固定人员只有化妆、鼓师、琴师和主要配角,每人月工资有一两千块即可糊口,余下的收入全部按卖座分成。为了实现这个乌托邦理想,她在一年中做过旅游演出、进高校、下农村、给企业唱堂会,日常开销还是不能保证,试验以失败告终。她又回到了上海京剧院,没有了团长的职位,重新做回普通演员。她辞职时议论四起,包括一些戏迷都认为上海京剧院对她悉心栽培,她这样做是忘本。王珮瑜说:“难道我出去是作贱自己吗?我也不是要和培养我的人作对。”她想以个人力量改变体制的痼疾,颇有些堂吉诃德的理想主义。现在的退回她不认为这是一种失败,一旦时机成熟,她还会再次下海。“我想到了这个结果,但是我要让所有人看到我的姿态,我不是混吃等死的,还是有人会做这种傻帽儿的事,即使有点悲壮。”
失利的原因有很多:一是观众看白戏的风气,京剧长期不景气的状况下,很多新戏需要观众,于是剧团送票给赞助企业,台下的都是昏昏欲睡的非戏迷,漠然地鼓掌。王珮瑜说她一面临这种观众,就没法兴奋起来。按一个戏迷的说法,京剧是不能听唱片的,看电视也不行,一定要听现场,演员的劲头全靠观众的叫好刺激起来,在沸腾的环境里观众也容易激动。去年的昆曲《牡丹亭》吸引了不少白领观众,有些媒体认为国粹的春天到来了。王珮瑜对此不以为然:“他们是冲着白先勇来的,如果我找余秋雨写戏,连演一个月,同样爆满。现在我也可以很轻易地找到赞助商,掏几十万元整场演出,但难就难在常态演出没法维持。”常态演出需要真正的戏迷买票维持,而观众已经没法习惯传统戏曲的审美模式。
想要克服对京剧模式的不习惯,说穿了,就是要有偶像型演员的出现,而王瑜就是应运而生的。在她之前,京剧界的偶像人物是于魁智、张火丁。王珮瑜也是因为迷上于魁智的华丽唱腔和英俊外形才立志学戏,无论专业人士怎么批评于的唱法,王珮瑜还是认为他在引导观众上“功德无量”。张火丁是大青衣,她的忧郁、神秘、羞涩对中年男戏迷有很大的杀伤力,但她过于低调,很少接受采访。
王珮瑜在十几年前就是中性打扮,但随着中性风越刮越烈,很多人才突然发现在“腐朽”的京剧行居然有她这样时尚、不顽固的年轻演员。王珮瑜的“粉丝”群叫“瑜门”,按照一个她的反对者的说法,都是些女大学生在崇拜她,当然这其中有老年观众,但在王珮瑜的博客里,留言的绝大多数是青年女性。她们用的都是一种花痴语调。例如王珮瑜提到自己定制西服的讲究,“我的西服肯定得同时区别于纯男式和纯女式,要集中突出中性美。所有的西服都是在Newyorker定制,款式基本选择‘英国式’,带点掐腰”。有一个“粉丝”就说:“看了老板几张穿西装的照片,觉得所有赞美的词放上去都还不够。”或是“一个词:儒雅”。
她的博客留言多是这种内容:“老板真帅啊!”“昨晚又梦到瑜老板了。”这些人可能并不听戏,就是来表达对王珮瑜个人魅力的喜爱。对于这样的关注,她自己也略有无奈:“为什么总要看我这张脸呢?这脸也没什么好的。”但她并不反感这类声音,“只要能让京剧之外的人注意这行,别人怎么说我都行。如果他因为我这个人,能上网查、看戏曲频道,通过王珮瑜这三个字找到无数相关名词,有可能成为京剧观众,克服开始的欣赏过程,我宁可做块垫脚石,哪怕她们以后不喜欢我也没关系。”所以有任何借力借势的机会她都不会放过。比如王珮瑜并不喜欢和男旦同台演出,因为她曾经参加的这类演出都一塌糊涂。乾生坤旦是个非常好的噱头,实际情况是,没有一个女老生的身材能比男旦高,王珮瑜又是身材比较瘦小的类型,站在舞台上总有些滑稽;男人的调门本来就比女人低沉,这种戏又要求男人比女人嗓音尖细,唱起来很吃力。有一次王珮瑜和一个男旦演出,因为对方提高调门很累,她就降调处理,结果压不下去,很多词是哼哼出来的。观众不答应,堵在门口,把她看戏的父母也围在当中,要求给个说法:要么是她重唱一遍作为补偿,要么不许走。虽然有过这种经历,但在杨澜节目做客时,王珮瑜还是很痛快地和男旦胡文阁合唱了一曲《武家坡》。角儿是不轻易开口的,可王珮瑜即使在普通的饭局上,也会主动提出唱一段。
电视的传播作用比她在舞台上唱几年都管用,自从做了访谈节目,采访她的记者突然多起来,人们才发现京剧界也有另类的人物。王珮瑜从学戏时开始穿男装,唯一一次女装是她20岁生日时,为了安慰母亲,拍了一组女装艺术照,生活中她穿T恤,上台时西装、马褂。今年“三八节”她去西单看电影,买票时售票员看出她是女人,告诉她今天半价;转脸她上厕所时,被清洁工轰了出来:“男厕所在对面。”这种情况很常见,一个戏迷以茅威涛为例训诫她:再不恋爱、结婚会引来流言纷纷,但王珮瑜坦然到在博客上回应:这是我自己的事,不用别人管。电视上男旦胡文阁表示,别人把他当女人,他会非常愤怒,卸下妆他会以说脏话来显示自己是男儿身;而王珮瑜完全是一副爱谁谁的状态,她最喜欢的艺人是张国荣,张死时她大哭了一场,连着三天眼睛都是湿的,同时她又擅长模仿邓丽君,几能乱真。
除了具备外在的偶像气质,王珮瑜比“超女”多了一些文化积淀。像她在博客上写的某段评论:“穿上是为了脱下,出生是为了死去,走近是为了离开,相爱是为了散失,这样一琢磨,就有一种很幻灭的感觉。还是用伊夫·圣罗兰的一句话来结尾吧:‘但我没有找到这样快乐的人。’”她最喜欢的戏是《捉放曹》、《击鼓骂曹》和《打棍出箱》,因为这几出可以展示她的秀气扮相和余(叔岩)派唱腔身段,最讨厌的是《四郎探母》,原因是这个人物吃软饭,又爱哭,“哪有那么多委屈,不是个爷们儿”。每天要练两三个小时功夫的王珮瑜也会看“超女”和“加油!好男儿”,她对自己适应当下的中性审美潮流很清楚——“瘦、白就是美人”。对于20岁的小女生喜欢俊俏的中性男女也觉得无可厚非。“我也是从肤浅过来的,20岁的人喜欢帅、酷,当她们25岁时就会开始对艺术有理解,经过互相扶持的阶段,到了60岁时就会分析我的唱腔和余叔岩、孟小冬有什么差别。人最幸福的就是能和偶像生在同一时代。”王珮瑜对自己偶像身份的认同有异于前辈的意气风发,她说:“年少气盛者往往有真情怀。”而现在的“粉丝”,喜欢她的就是不谦虚和年少气盛。